。他看着墨韵也像当初他在千户一样从怀里掏出笔来。那支笔一下一下落在墙上,在扬笺看来宛如一把把尖刀,一刀刀凌迟着自己的心。“白狐”还是带着面纱,笑着回到他身边。
“将军,这词题得如何?”
扬笺的身躯痉挛着,但还是笑着道:“好词,好词!”
两个人不言语,冒着雪踏上了归途。
当初扬笺写诗的时候,一路嚎啕;而墨韵这一首词,无疑更难。他,就在自己面前,她大可以一把撕掉自己的面纱,上去拥抱他,而他一定会抱住她,两个人发誓不再分离;可是那一点小小的愿望,迫使她没有这么做。
而那个少年,还在想什么,等什么呢?他也大可以上去撕下她的面纱,为什么他也没有呢?
我们也不理解。原地留下两声叹息,我们回到了军营。
我刚一步迈过大门,皇甫靖便迎上来。“主公,现在正是攻打广原的好时机!”
我一愣。“现在?为什么?”
我本来打算自己做一桌菜的,现在看来又要泡汤了。
“我刚发现,如果那个武器扔到雪上,它就不会着火了!”皇甫靖有些兴高采烈,完全没发现我的小牢骚。
“哦,有这好事!”我笑道,可我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
不行,我还是不能让她涉险。我刚要开口,她便双手捂住了我的嘴。“让我守城的话,死给你看。”
我到嘴边的话终于还是憋了回去,却心生一计。“行吧,那你引一军听我号炮,搞搞侧袭?郑骁、扬笺、白狐随行,没我命令不准轻动!”
她见我如此痛快,不禁笑了出来,和郑骁他们一同答应:“是!”
“再补一句,红色号炮便是进攻,其他颜色按兵不动!”
“是!”
待我们分兵两路,眼乖的赤沙狼就微笑着凑了来。“主公这小算盘够毒的呀!手上怕是没有红色号炮吧!”
我笑了,比了个手势让他别声张。“有倒是有,但不是完全有!”
临近城下,我教众军一人用桶舀了些雪,只待开战,便去冲锋,杀进城内。
“楚锐,曹世雄,陈保,徐鼎,领四万精锐埋伏于另一侧,只待绿色号炮进攻,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得令!”待四人去了,赤沙狼才醒悟,我们嘿嘿笑了一阵。
“赤沙狼,一会你我打进城去,如果得利,我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