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暴行还在继续,心里的愤怒让她忍不住起身,想要冲进去。却猛地被身后的一只手给拉住了。
“七月,我来。”
刑止离不知道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拦下了差点就要冲进去的七月。
随即手指微微一动,屋内女子突然呼痛,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人整个瘫软在了地上。
地上躺着的人,静了许久,像是死了一样。
“哥...”
“还活着。”
话只开了个头,他就知道七月要问什么,这是一种默契。
果然,刑止离的话刚落下,地上的人动了。他先是慢慢松开了紧绷着的身体,改为平躺在地面上,安安静静的,也不喊疼也不说话。
两人就在外面看着,看着他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向门口走来。
“快走。”
一旦他走出门口,就会看见一直在外面偷窥的兄妹两人。意识到如此情况的两人,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好在这院子里并没有什么人,两人这一趟,并无人知晓。
第二日一大早,兄妹两人就在院子里唯一一处石桌上坐下。表面上两人在聊天,实际上刑七月的视线从来就从来没有从那扇紧闭着门上离开过。
“哥,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出去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里面没有听到声音。”
两人压低着声音,探讨着房中之人。
听了哥哥的话,刑七月硬是觉得好奇。遂踮起脚尖,轻声靠近那扇封闭的房门。
“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一声呵斥空然落地。刚走到门口的刑七月被惊得立马站直了身体。
“呵呵,呵呵,锻炼身体,我在,锻炼身体。”
说着象征性的伸了伸胳膊腿。
“嘿呦,嘿呦,早起锻炼,身体好啊!”
男子站在大门处,看着刑七月做着奇怪的动作,手上还拿着一个竹篮。
没有理会刑七月,男子拎着篮子,走到了石桌前,把篮子放下转身就走。
在经过刑七月时,男子脸上的拒人之意几乎要化为实体,把她给推的越远越好。
“再说一遍,不要进入我的房间,做不到就离开。”
阴沉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有气无力,如同一道天堑,横在两人中间。
“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