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夫人跟曹大夫人对于她的行为,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劝阻。
冬暖已经婚嫁,算是妇人,所以就算是进了产房瞧瞧也没事儿。
像是五姑娘就老实的猫在曹大夫人身后,连声都不敢吱,更别提进屋瞧瞧了。
冬暖借着瞧瞧的机会,悄悄的给郑氏输入了本源之力。
输进去的本源之力,很快就散落在空气中,跟之前给安定侯夫人输入的一样。
进去,却吸收不了这些生机,最后只能散落空气,任由自己的生命,慢慢的消散掉。
看着这一幕,冬暖就明白了,郑氏大概真的要不行了。
本源之力无用,冬暖最后也只能退了出来。
心情却是越发的沉重。
一盆盆的血水端出来,房里的血腥味儿,连在外间都闻着特别重。
大夫也一直在不停的让婢女熬药,换药,但是效果不大。
这一折腾,从傍晚折腾到了半夜。
子时的更声敲响没多久,郑氏就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两个大夫轮流开药,看守了大半天,结果还是无果,心情也颇为沉重。
当这个消息传到外面的时候,冬暖眼尖的看到,曹锋当时就跪在墙角的位置,捂着脸,肩头一直在耸动着,看样子似乎是在哭。
只是,已经没用了。
郑氏看不到,也听不到。
走了的人,大概已经解脱,活着的人,此后余生都是漫漫长的折磨。
当然,也可能过个两三年,时间淡忘了一切,曹锋会另娶一个新的妻子,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至于,那个为了给他生孩子,而陨命的女人?
谁还会记得呢?
冬暖觉得自己有些钻了牛角尖,她不能再想,越想越生气。
最后索性放空自己,她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没有谁强迫了谁。
像是郑氏血崩成那样,却一直坚持着,大概也是骨子里的母性在坚持。
她不想自己孩子的生辰,跟自己的忌辰撞到一起,那样孩子长大以后,要怎么样面对自己的生辰呢?
所以,她求生意志极强的撑过了子时。
曹府很快挂上了灯笼,办起了白事儿。
同一时间,京城还有另外两家权贵的府邸也办起了白事儿。
冬暖跟曹家的关系是绑定的,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