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
但转瞬他就恢复如常了。
因为他明白了过来。
——这定是师尊出手了！
不然没办法解释。
……
又说姚天君在落魄阵中。
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
连拜了三四日，就把西岐的申公豹分身拜得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
西岐方面的观感是这样的：
丞相坐在相府与诸将商议破阵之策，却默默不言，半筹无画。
杨戬在侧，见师叔或惊或怪，无策无谋，容貌比前大不相同，心下便自疑惑：“师叔曾在师祖门下听讲，岂是小可？难道如今就因为无计破此十阵，便自颠倒至如此？”
他真是想不明白。
而且细细想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又过数日，姚天君在阵中拜走了一魂二魄。
这时西岐相府中的“姜子牙”已心烦意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整日不理军情，慵懒常眠。
众将、门徒俱不解是何缘故。
有疑是因无策破阵，也有人疑深是思静摄。
——杨戬越发担忧，总觉得师叔恐怕是中招了。
及至十四五日。
姚天君将其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二魂四魄。这时申公豹的这具分身在相府中，不时憨睡，鼻息如雷。
这下别说杨戬了，就是哪吒，甚至是武吉之流都看出了不对劲来了，找上杨戬商议，直说：“方今兵临城下，阵摆多时，师叔全不以军情为重，只是憨睡，此中必有缘故。”
杨戬直言：“据我观师叔所为，乃是恁般颠倒，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此动作，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
“如果不然，师叔好歹学道昆仑，能知五行之术，善察阴阳祸福之机，哪里有昏迷如这般，置大事如同不理的道理？”
一方面是肯定了众人的猜测。
一方面也是提出自己认为师叔是中人暗算了的看法。
只是虽然有怀疑。
可不管是杨戬也好，其他人也罢。
都找不到具体症结所在，也无可奈何。
只得各散。
……
不觉已至二十日上。
姚天君把二魂六魄俱已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