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武臣,被屈脱难,贤明自是见亮。”
“既陈将军设有盛爱,总不敢辞。”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陈梧复传令:“摆设酒席,奏乐。”
宾客交欢,不觉日已沉西。
黄飞虎出席告辞,又说要走。
陈梧借口天色已晚,要人明日在走。
黄飞虎虽不是工于心计之辈,但此刻亦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自思:“陈梧虽是好意,但此处非可宿之地,倒是不妥。”
正要推辞,又见黄明道:“长兄,陈将军既有高情,明日去也无妨。”
黄飞虎只得勉强应承。
是夜。
一行人都是一路上辛苦,跋涉勤劳。
一个个酣睡如雷,各有鼻息之声。
独黄飞虎坐在殿上,久久不能入寐,嗟叹道:“我黄氏一门,七世商臣,一点忠心,天地可表!岂知今日如此而做叛亡之客……”
正值伤怀之际,忽听丹墀下一阵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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