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过谦。”
“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诚为专心聘请令师弟。”
“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君主,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令师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小聘……”
“如今我西歧虽无缘令师弟,但先生乃是师兄,所学自然胜过师弟,况先生与令师弟又有赌约在……如蒙不弃,供佐明时,吾王幸甚,生民幸甚!”
“先生啊!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
“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说罢,散宜生将聘礼摆开。
申公豹看也不看,只命童儿收讫。
姬昌又命散宜生将鸾舆推过,请公豹登舆。
申公豹学着姜尚的口气摇头道:“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鸾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文王道:“孤预先相设,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申公豹想,若是师兄再此,定然是不会答应的,于是又推阻数次,坚决不坐。
散宜生见状,便对文王说:“贤人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不过臣希望主公将逍遥马让与贤者乘骑,主公乘舆。”
姬昌摇头道:“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敬也。”
实则却是在想。
自己乘什么倒是无妨。
只是如果真让贤者骑马,我乘舆,会不会惹得贤者不快?进而不愿辅佐我了?
……
半刻钟后。
彼此推让终于有了结果。
文王方乘舆,申公豹乘马。
真真是欢声载道,士马轩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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