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受万刃之诛,岂可坏姬门之节?不然将来死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始?”
话说说妲己见邑考俯伏不言,又见邑考不感心情,并无一计可施,可邪念不绝:“我倒有爱恋之心,他全无顾盼之意,也罢,我再将一法引逗他,不怕他不动心。”
旋即命宫人将酒收了,令伯邑考平身曰:“卿既坚执不饮,可还依旧用心传琴?”
伯邑考心中虽有所想,到底情势此人,只得领旨依旧抚琴……
照前勾拨多时,妲己猛地近前来道,“我居于上,你在于下。所隔甚远,按弦多有错乱,甚为不便,焉能一时得熟?”
“我有一法,可以两边相近,又便于按纳,有何不可?”
伯邑考听在耳里,急在心里,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只道:“久抚自精,娘娘不必性急。”
妲己摇摇头道:“不是这等说,今夜弹不熟,明日大王问我,我将何言相对?深为不便。”
“倒不如将你移于上坐,我坐你的怀内,你拿着我双手,拨此弦,又有古道热肠温暖你,我又不用一刻即可练熟,何必要多费时日呢?”
这话一出,把伯邑考吓得魂游万里,几乎魄散九霄。
但就在下一瞬,伯邑考便意识到这是是大数已定,自己料难出此罗网。
但要他行那般苟且之事是不能的,必定做个清白之鬼,方不负父亲教子之方!
一念至此。
伯邑考一把推开妲己,正色道:“娘娘之言,使臣万载竟为狗彘之人!”
“今日若臣为保全我父子苟合,将来史官载在典章,以娘娘为何如后?”
“娘娘乃万姓之国母,受天下诸侯之贡贺,享椒房至尊之实,掌六宫金阙之权!”
“今为传琴一事,亵尊一至于此,深属儿戏,成何体统!”
“若使此事一闻于外,虽娘娘冰清玉洁,而天下万世又如何能信?”
好骂!
直把妲己羞得撤耳通红,无言可对,随传旨:“命伯邑考暂退。”
但她心中也是深恨:“这等匹夫!轻人如此。我本将心托明月,谁知明月满沟渠?反被他羞辱一场……”
“不教你粉身碎骨,难消我恨!”
次日天明。
纣王问妲己:“作夜伯邑考传琴,御妻可曾精熟?”
妲己作出一副娇媚姿态,乘机奏曰:
“妾身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