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此恩此德,不知何时可报。”
比干大惊:“先生何故出此言?”
熊文叹息:“尚占运命,主今日不好,有害无利,有凶无吉。”
比干忙劝道:“先生又非谏官在位,况且不久面君,以顺为是,何害之有!”
熊文摇头不语,片刻后又向比干说:“从今一别,不知何日能再睹尊颜。”
“文有一柬帖,压在书房砚台之下,但丞相有大难临身,无处解释,可观此柬,庶几可脱其危!切记,切记!!”
比干不明白熊文这番话何意,只是眼见熊文作辞着实不忍,说道、“先生果有灾迍,待吾进朝面君,可保先生无虞。”
熊文道:“数已如此,不必动劳,反累其事。”旋即上马来到午门,径至摘星楼候旨。奉御官宣上摘星楼,见驾毕。
纣王道:“卿与朕代劳,起造鹿台,俟功成之日,加禄增官,朕决不食言。图样在此。”
熊文一看,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殿阁重檐,玛瑙砌就栏杆,宝石妆成梁栋。
顿时心想:“我虽是截教,讲究个截取一线生机,但这昏君昏庸至此,莫说是我,便是闻仲师叔回来恐怕也无力回天。”
“又说我早有回山之意,朝歌非吾久居之地,且将言语感悟这昏君,昏君必定不听、发怒,我就此脱身隐了,也当使得。”
“只是我若就此脱身,恐怕有负师叔,又恐王叔比干他日劫难时无人相助,然我若不走,据先前所演天数来看,此时脱身乃我最后一线生机……着实难办。”
正想着,纣王登的不耐烦了,开口问道:“此台多少日期方可完得此工?”
熊文奏告道:“此台高四丈九尺,造琼楼玉宇,碧槛雕栏,工程浩大。若完台工,非三十五年不得完成。”
这也是实言。
人力终究有限时。
此台着凡夫俗子来制,耗时颇多。
但他没有注意到,在纣王身边,妲己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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