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镬终于是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稍稍迟疑了以后又大步的走了出去,任凭身后怎么歇斯底里他都不再回头了。
“老李,那这个供词我要怎么写呀?”负责记录口供的狱卒拿着笔不敢写,这些可都是大逆不道之言,要是写下来惹怒了陛下,这责任谁能付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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