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不稀奇,有一队那就相当可怕了!
代表着,顾泽之率领的这支玄甲军可以在远距离的优势下,轻而易举地拿下敌人。
只是想想,方元德就觉得整个人似乎都置身于千年不化的冰山雪域般,冷得彻骨。
顾泽之俯视着方元德,唇畔笑意更浓,轻叹了口气,似是有几分无奈,“伯爷,我都说了,是来等你的,你莫非还以为我会没有埋伏吗?”
他的白马踱着马蹄,打了个响鼻,似乎在附和着主人一般。
“对了,”顾泽之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问道,“伯爷还没回答我呢,你想把谁的尸骨毁了?”
方元德此刻心乱如麻,面上做出一副冷然之色,反过来质问顾泽之道:“顾泽之,你敢向本伯动手,真是好大的胆子!”
“本伯可是豫王府的人,端王这是想和豫王动手吗?
!”
“令兄知不知道你背着他做了这些?
!你这是要存心挑起端王府与豫王府之间的纷争吗?
!”
方元德义正言辞地斥道,他同时也是在试探,想看看顾泽之是否奉端王之命前来,想看看顾泽之手下这些人到底与他是不是一条心。
令他失望的是,周围的这些玄甲将士全都不动如山,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方元德心一沉。
顾泽之又叹了口气,“既然伯爷不愿意回答,也没事。”
“永乐长公主是大祁的公主,驸马虐待折辱公主,按律当诛。”
这一瞬,顾泽之的眼神变了。
犹如一道九霄云端劈下的闪电般,睥睨天下,雷霆万钧。
“你敢!”
方元德怒声道,只觉浑身发寒,更惊了。
在他看来,顾泽之这两年虽然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但不过是一个和争不过顾晨之,被逼去京城的失败者,他不如顾晨之,所以才被端王所弃。
端王宁可扶庶子,宁可与王妃萧氏和离,也要保下世子顾晨之。
到底孰轻孰重,可见一斑。
但是,他竟然敢不顾端王和世子要对自己动手……
顾泽之怎么敢!
方元德的眼眸闪烁不已。
顾泽之但笑不语。
他敢不敢不用别人来说。
有两个玄甲将士立刻领命,朝方元德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