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郁将军应该算是今天夜猎的魁首了吧!”
秦氿笑吟吟地跟顾泽之说着话,顺手甩了甩手里的马鞭,眼睛亮晶晶的。
之前皇帝说了,今日夜猎的魁首,重重有赏。
顾泽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摊开手,“鞭子给我。”
顾泽之没有抓缰绳,他的白马自己叼着缰绳慢慢悠悠地载着主人往前走。
啊?
!秦氿看着顾泽之微微张嘴,依依不舍地把马鞭还了回去。
顾泽之接过马鞭,摆弄起了鞭柄上的大红络子。
秦氿这才注意到鞭柄上用来装饰的络子不知何时松了。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如玉竹,指间沾了些许殷红的熊血,动作娴熟地编着松散了些许的络子,这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优雅与灵巧。
重新整理好了那络子后,顾泽之就又把马鞭递还给秦氿,“拿着。”
秦氿又乖乖地接过了,心尖微微一颤,像有什么东西淌过似的,让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弯了弯。
耶律栾一会儿看着秦氿,一会儿又看着顾泽之,捏紧的拳头上浮现根根青筋。
女人而已,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
既然顾泽之这么看重秦氿,他还非要跟顾泽之争上一争!
哼,越具挑战性的事,才越值得一试不是吗?
!
耶律栾的瞳孔中似是燃烧着雄雄火焰。
重新把马鞭配在腰侧后,秦氿笑眯眯地又道:“大腿……咳咳,大哥,”她挑眉朝郑锋的方向瞥了一眼,试探地说道,“那个郑锋自杀了……”她想问郑锋自杀会不会坏顾泽之的事。
顾泽之:“大腿?”
秦氿讨好地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是尊称!”
“……”顾泽之静静地看着她,看得秦氿几乎快心虚时,才淡声道,“死了更好。”
顾泽之早就注意到郑锋会自杀,只不过没有拦着罢了。
一个武举出身的禁军侍卫,本来前途光明,却可以对端王世子这么忠诚,像死士一样说死就死,这本就不寻常。
端王府有兵权,再有死士,并且这死士还被安插到了君前,皇帝就算再开明,也会警惕。
秦氿:“?”
秦氿没听懂,不过,金大腿这么厉害,肯定早就知道有人在暗算他,所以将计就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