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去,就匆匆地回来了。
苏氏懵了,只觉得左耳被秦准方才这一巴掌打得嗡嗡作响。
她嫁给秦准十六年了,就算是流放的那几年,秦准对她也是好声好气,相敬如宾,她这辈子还从不曾别人这样打过!
秦准更怒,咬着牙说道:“长房嫡孙是宁哥儿,但继承爵位的却是我。”
这件事本就为人诟病。
“现在,你又闹出挪用嫁妆的事来,我以后在外面哪里还有脸面!现在旁人都在笑话我呢,我这爵位还能不能坐得稳?
!”
“本来,我都快轮到了一个空缺了,现在还能不能候到怕是难说了!”
“这都是你给招惹来的麻烦!”
“你这是有多缺钱,才会去挪用长房的银子!”
秦准指着苏氏的鼻子骂着,脖颈间根根青筋时隐时现。
苏氏竟然胆大包天地挪用大嫂的嫁妆,这么下作,害他也成了笑柄。
苏氏捂着被打肿的左脸,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得疼,又痛又羞又怒,又委屈。
秦准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女儿的嫁妆,儿子的聘礼,还有人情往来,样样都要银子。
现在侯府只有那么些铺子、庄子和田地,便是丰年日子也都紧巴巴的,这要是歉年,银子根本就不够花,否则她又何必铤而走险地去放印子钱。
她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侯府!
但是,苏氏终究没敢说放印子钱的事,委屈地捂着脸辩解道:“侯爷,我也是被昕姐儿给哄了。”
“昕姐儿的胆子太大了,是她要买通云光,自己没银子,这才暗中挪了大嫂的嫁妆。”
“昕姐儿?”
秦准一头雾水地皱了皱眉。
苏氏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就把秦昕买通云光在柳太后跟前吹嘘她有旺夫旺子命的事说了,直说到柳太后今日大怒把秦昕贬为了妾。
秦准惊了,没想到他这才出去半天,府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太后真的把昕姐儿贬为妾了?”
秦准忍不住问道。
苏氏点了点头,越想越憋屈,“侯爷,秦昕居然敢笼络一个妖道,那也是自作自受。”
秦昕做了这种蠢事,可是倒霉的却是自己,却是他们二房!
不管是不是自作自受,秦准已经懵了。
他之所以想投向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