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我家门口发现一块油田一样让人震撼。
时丰年因为早就知道乔宁是蔚家的遗孤,又知道她是蔚弈唯一的孩子,不然怎么可能会答应这门亲事。
就算如此,他也没真正的看上乔宁,只是因为他和时沐尘的约定。
“你父亲是蔚弈?所以你是蔚家的孩子?”
乔宁点点头:“正是。”
“那你怎么会姓乔?你父亲这些年为什么不回来?”
蔚弈离家出走,失踪二十多年的事情是全紫城人都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当年蔚老爷子的动静太大,那可真是快要把整个紫城市都掀翻了。
乔宁只是莞尔一笑:“我是跟了我母亲的姓氏,至于父亲当年的事情他没有提过,我们一家人虽然生活在小城市,确实也很幸福,如今他们都不在了,那些过往可能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几个人都是一阵哀叹,纷纷为蔚弈可惜,本该大放异彩的一个人,怎么就……
不过知道了乔宁是蔚弈的孩子,再想到她说从下和父亲一起下棋,也就不意外她的棋为什么下的这么好了。
或者说,从乔宁身上看到任何的才艺都觉得不新鲜了,因为就算是他们都数不清蔚弈身上具备多少才艺,那小子简直就是最为惊艳所有人而存在的。
时丰年看着一个个那神色,不禁对彭老问道:“老彭,那这棋还要不要重来一局?”
彭老闻言,赶忙道:“不不不!我还是和老许去下完那盘棋吧。”
几个老头又各归各位,一个个都假装认真下自己的棋,谁都不敢再提和乔宁下棋的事情,更不敢轻看乔宁。
不知道为什么,时丰年第一次觉得脸上格外的有光,就和被人夸赞他培养出时沐尘这样一个好苗子一样的光彩。
乔宁和时沐尘回家的路上,乔宁在车上便已经困得睡着了,一来是因为她本来就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二来是因为在时丰年家累惨了,要知道她可是做咸鱼很久了,好久没这么累过了。
到了家,时沐尘不忍心叫醒她,又看着她这样坐着睡实在不舒服,便轻手轻脚的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
上了楼,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乔宁反倒是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啊?我睡着了?”
时沐尘宠溺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嗯,没事,到家了,你继续睡吧。”
乔宁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顺势抱住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