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和一盘点心都没见到人。
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自己的肚子,“呼,活过来了。”
还极其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摆满享受的脸上却突然丧了起来,仰头望着头顶。
长叹了一口气,跟被吊起来的猪肉一样懒懒散散的站了起来。
然后,认命的从窗子翻了出去,跳上了屋顶。
屋顶,早就躺了一个人。
深色的衣袍隐在黑夜中,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见沈桉上来,那人看都不看就扔过来了一个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沈桉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精准的接住了抛过来的东西。
然后在离那人不远处躺了下来。
用力的扯掉了什么,然后一阵浓郁的酒香就飘了出来。
原来刚刚那沉甸甸的东西,是一瓶酒。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若不是怕浪费了这好酒,沈桉觉得自己能当场睡过去。
大口大口的吞着酒。
冰冷的液体顺着口腔,滑进腹内,引起一阵凉意。
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烧灼感,倒是让他脑子清醒了不少。
“你又酿新酒了?
叫什么名字。”
随口问了一句,原本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
仰头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雨。”
声音很轻,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很快就被冷风吹散。
沈桉听得不是很清楚,张口就反问道:“什么?”
那人没再说话。
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也不喝。
很快,一壶酒下肚。
沈桉砸吧咂嘴,才开始说正事。
“你现在不应该在此吧?
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突然坐起身,把手上的酒瓶子朝着沈桉扔了过来。
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语:“若是没有我们,也许,他们就不会死了吧?”
闻言,沈桉脸上的闲散倦色突然就消失了。
冷着一张脸,看着天际。
眼里隐隐有恨意。
嘴角却是勾着浅浅的笑意,“谁知道呢?”
良久,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一沉寂。
许久之后,那人突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