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问,此人将来,比之小师叔,又待如何对吧?”
他缓缓的,又试探着,想要从自己的老师,夫子的手中,夺回自己的木瓢。
“唔。”
“这还差不多。”
“李慢慢,你这个孺子,到也可教也。”
夫子很满意。
于是,又拿木瓢,在他的头顶之上,继续敲打了几下。
“去驾车了。”
“咱们也该回家了,而有些事情,等回了书院以后,也确实应该做出决定了。”
“时不我待啊!”
夫子他仰头望着天,有些感慨的说。
“捋...”
“老黄牛,还不走起来。”
李慢慢也赶紧领命。
他跳上马车,而后,又憨笑着,从夫子的手中,接过了自己的木瓢。
嗯。
当然。
他心里面也是难免有些诽谤的。
“唉。”
“夫子啊!”
“老师,你怎么能拿我出气呢,人家不愿意拜师,你打我,打我也没有用哦。”
他喃喃自语着。
又岂知。
夫子一瞪眼。
“慢慢啊!”
“你这是控诉老夫我吗?”
“唉。”
“看来,老夫我以前,还是打你打少了呀!”
夫子有些遗憾的...
不该还瓢。
还的太早了。
“唔。”
“那你再来说说看。”
“此人,既然不愿意拜我为师,又不愿意成为你的师兄弟,那么,他到底会是敌是友呢?”
夫子很遗憾。
他空着手,望着自己弟子的脑门,于是,便又决定,还是将考校继续吧。
“唉。”
李慢慢也很遗憾。
他默默的,将自己手中的木瓢,又端详了很久。
似乎丢掉又舍不得。
于是,又再仔细的,他思索了许久以后。
便又将这木瓢,给仔细的,掩藏进了在自己的怀中。
“慢慢...”
夫子忍不住催促。
“啊?”
“哦...我差一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