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往外看,见着人立刻往里跑:“我看到了,姑爷回来了!”
钱玉嫃也想出来,被万嬷嬷劝住:“也不差这几步,您还是在屋里等吧,怀着身孕摸黑出去滑了脚怎么办呢?”
刚才只顾着惦记相公,忘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她就走到门边,站门里候着。
谢士洲看她站在门边,还说她:“天黑了你收拾收拾歇下就是,还等什么?”
“你没回来我不踏实。我听说你下午那会儿跟王爷发了好大火,牵了套车的马儿骑着就进了宫,是不是啊?”
“那可不!我看她打算让郡主给你认个错就算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赶着进宫去告了一状。”
钱玉嫃让他坐下,问道:“太后没说你啊?”
“非但没说我,还指了四个训诫嬷嬷去魏国公府收拾她!嫃嫃你听了舒坦点没?”
这一句话就道尽了动机。
他闹进宫里就是给自己出气,钱玉嫃听了感动得一塌糊涂哪还舍得说他?
她抱着谢士洲的胳膊,将脸埋他身上,瓮声道:“那些话我听了是不太舒服,可我看到相公你那么站出去维护我,那点不痛快早就没了。她不爽我,我也不是为了让她爽才来的,我现在有相公疼,又怀上娃娃,我不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