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神婆从一开始就认识了，在神婆还生活在人类世界中的时候，虽然这神婆每次都想吃他的狐狸尾巴，但也没看她有什么动作，反而他们会互相帮忙，到现在也有几百年交情，看她失去两条小腿，他总有种烦躁跟难受困在喉咙间。
神婆的目光看向姜芜，脸上强挤出了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脸色依旧苍白，她的伤势还没有彻底痊愈好，此刻的笑容有多勉强就有多勉强。
跟他对视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感知到外边有一股熟悉的声音传来，神婆扭头便看到了不远处站立在树荫下的身影，看到对方，她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随后动了动口型。
姜芜听不见神婆有说出话，但看她的嘴型，似乎是在说，‘等她一下’。
随后神婆跟姜芜说了句伴生武器的事情，然后缓缓飞上空中，身上散发着赤红色的光芒，一瞬便出现在了那棵树下。
隔着很远，姜芜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正脸，下意识的一僵，王壤？
他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