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晖很快就到了这里，他不是主动过来的，而是被迫跟在那个人类女人身后，听着她们两边互相问好的声音，李晖淡然的走到了姜芜面前。
“这里死人了”
果然...就算凶手走了这么久的时间，李晖也能感觉到这栋楼死过人。
“嗯，凶手是两个人类，一男一女，可惜我没有神婆那一手探取记忆控制时间的能力，不过我能告诉你，他们身上的恶灵快要成型了，并且身上的血腥味特别重”
姜芜简单的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李晖，发现他低头正思索，咧开嘴忽然笑了起来。
“对这件事感兴趣？我感觉到那个恶灵应该不弱，那两人可能害了不少人，积攒起来的怨念恶意越多，恶灵也会越强”
李晖沉默了片刻，脑海中反复的想着姜芜说的那句害了不少人，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杀了便是”
“啧啧啧，不愧是你，那个人类女人怎么样？最近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吧，比如内脏跟血肉会抽痛之类的”姜芜话锋一转，突然冲李晖问。
听到这个问题，李晖的眉毛都皱了起来“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吗？”
“好叭，看你这个反应我就知道没有”姜芜平静的重新耷拉眼皮，用余光看向那个还在跟金艺琳她们有说有笑的人类女人，她体内的半个命锁还很耀眼。
一点点的闪着光，证明了这半个命锁在人类体内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晖现在是活魂，她当然没问题，如果是普通的灵体，她早就没了，灰都不会剩下。
“狐狸，你口中的神婆，真的能看到未来吗？”
“嗯？”
话题转变的有些突然，姜芜想起来那天李晖跑到天沙山问自己的问题，先是过去，再是后来？
“你想知道那个人类的未来？”
“嗯”
李晖也不瞒着，点头承认了。
姜芜听他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承认，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知道过去，是想知道他的死因，先知道未来，也是为了那个人类。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吗？活魂，享不生不死”
李晖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将话顺了下去“永远活在痛苦中，我知道”
“你还真固执，神婆在灵卦山，就在市区外，具体位置...”姜芜还想将神婆的位置说给他听，却闻到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