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丢下来一句那个女人在之前那个大舞台边上，就消失在了李晖面前。
他能控制空间，才不过眨眼间，化作人形已经回到了金艺琳旁边，而李晖慢了一些，那团黑雾在姜芜看来刺眼无比，其他人却看不见，等那团黑雾极速冲到了李知恩身后时，李晖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金艺琳也因为李晖的出现而停下了步伐，好奇的看了那边一眼，悄悄的问姜芜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这个小丫头，姜芜也不瞒着，除了当年李晖身死的那件事，其他都跟她说了。
“晕，那岂不是很难受”金艺琳眼神一怔，她直觉的告诉自己，这是一件异常痛苦且难受的事情。
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姜芜的命锁有一半在自己这里，现在还好，等以后...
先不说姜芜会不会暴起把自己一刀砍了拿回去那半个命锁，关键是未来呢？他这是要一直痛下去的，可不是痛个几天就完事。
“iu前辈她没问题吧...”
“唔，现在看是没问题，李晖虽然滥杀，但现在可不一定，不过不故意挑刺的话，还算安全，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
姜芜回头望了李晖一眼，看他抱着一把刀就站在原地死盯着自己这个方向，心底里冒出来一股不知名的郁闷跟愧疚，灰溜溜的别开视线。
“呐，姜芜啊”
还没走出这条走道，他就听到金艺琳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回响，姜芜满脑子都在想之前跟李晖的对话，现在突然回归到现实，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漂浮着的身体差点没撞到墙壁。
“嗯嗯嗯？？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金艺琳怪异的看着姜芜，扭头看了看四周，埋着步伐跟在了团队姐姐们的身后，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姜芜传音问了个问题。
“你当年真的对那个李晖...不是说你不能伤害人类的嘛”
“不能是不能，但是没说不可以，当年战火连天，我确实动过一次杀心，也沾了血，才被迫没了几百年的修为，福大命大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姜芜摇了摇头，语气沉重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他也承认了，确实手上沾过血，但...绝对不是李晖的血。
“我没杀李晖，当年...是有人先给李晖下了毒，给他制造幻觉，然后才出刀了结了他的命，等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救不活了，李晖身死之前看到我的脸，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