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来自南域,一人是东域本土人士。
那来自南域之人执白棋,突然之间开口说道,“咦,这青木宗来个了不得的人物,我的厄虫已经被破去。”
“你们东域的医圣都这么手段了得吗?要知道在南域,除了养蛊世家,那些酒囊饭袋的医圣根本就破不了厄虫之毒,没来东域之前,本以为你们东域就是个旮旯缝,有能耐之人也就那少数几位,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看了你们东域。”
那东域本土之人背负一把长剑,腰间悬挂一个酒壶,听到那南域之人的话语,顿时一愣。
“不可能,我们东域那些医圣,我还是知道的,全是半吊子,一般子的病还能治,像你的厄虫是不可能治疗的。”
“那人不会也是你们南域的养蛊世家之人吧!”
“现在整个洪荒大陆的魁组织高手齐聚东域,难不成是你们南域的人来的时候没处理好后事,走漏了风声。你们养蛊世家的高手跟着你来到了东域。”
那南域之人沉思片刻,一枚白棋被捏成齑粉浑然不觉。
“有这么个可能,虽然我们魁组织的每个人身份都非常隐蔽,即便是组织内的彼此都不知道彼此是谁,但是这次东域的计划,几乎掏空了魁组织所有的顶尖战力。”
“这么多高手突然消失,那些不朽势力不察觉才是怪事。”
“但是我观察那人神念,强悍的只能用恐怖如斯来形容,这种级别的存在已经无比接近准帝修为,甚至已经是准帝。我们南域养蛊世家虽然用毒养蛊无双,但是修为也就那样。像我这种已经是天花板的存在。所以,那人不可能是南域养蛊世家之人。”
“有此人在这里,我们不可能抢到那东西,我们还是撤吧!”
“撤退,你倒是说的轻巧,我怎么向我们东域魁皇交代。要不是你,突然过来,下什么破厄虫,打草惊蛇,我有一百种方法搞到手。”那东域之人气急败坏,一把掀翻棋桌,大声指责道。
南域之人也是个暴脾气,二话不说直接召唤了一堆蛊虫,什么毒蛇,蝎子,蟾蜍,爬满了他的身子。
“我也是我们南域魁皇叫来帮忙的,只是来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一个半圣正在尝试踏入圣人境,便随手好心丢给他一只厄虫,没想到你们东域水这么深,一个小小的破地方窝着这么一尊大神。”
“还有你,一看就是个老阴比,你们东域的都不地道,不像我们南域直来直往,快意恩仇。”
“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