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后槽牙混着鲜血被甩了出来,庄自强总算是停了手,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彻底歇菜,随着庄自强停手晕倒在了地上。
在庄自强动手的时候,三个大爷急忙出声阻止,但每個人的行动却不尽相同。
三大爷一直站在门口没动作,光喊了几声。
二大爷离两人最近,却是在庄自强动手的时候第一个跳开的,生怕被盛怒的庄自强波及到。
只有一大爷秉持着公心要上来拦住庄自强。
可惜他下手太快、太狠,一把拦住一大爷一手扇巴掌,等巴掌扇完了,一大爷都没拦住他。
庄自强终于停下了手,好整以暇的还甩了甩手,似乎扇的有些疼了。
二大爷自觉发现了庄自强的把柄,权威却被藐视,他恼羞成怒道:“傻柱,你还敢打人?你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我非得给你捅到保卫处去不可。”
庄自强行完了凶,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跋扈,他叫屈道:“二大爷,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许大茂他跟我有仇,大晚上跑我屋里来污蔑我,难道你也跟他是一伙的?”
二大爷气急败坏,“你还敢狡辩?证据都在这摆着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证据?什么证据?”庄自强走到自己的床边,一掀被子,“这被子是我刚睡过的,可不热乎着呢么?还有味道,什么味道?你们是说我这裤衩儿的味道吗?”
庄自强从被子盖着的一角挑出一条内|裤,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也不知道是穿了多少天。
“我一个老光棍儿,换了裤衩儿放几天不洗没什么问题吧?您老就打算那这当证据?您就是审小白菜也不能拿这玩意当证据吧?”
二大爷本以为刚才许大茂抓住了傻柱的把柄,没想到却被傻柱如此轻松的就给化解。
裤衩儿被庄自强递到他的眼前,那散发的味道正是他刚才在床边闻到的。
被子里有温度,人家说是自己刚才睡过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那……那和秦淮茹你们两个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屋里难保没有问题,我们这样也是……也是防患于未然。”
二大爷见事不可为,也没有理还摊在地上的许大茂,口风一变,就成了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了。
“您要这么说的话,我还觉得可以理解。”
二大爷松了一口气,这事总算是圆过去了。
院里邻居们被许大茂的声音吵醒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