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什么劳什子的议厅管理员,说白了,就一看门的,比山下那些看家护院的护卫没有两样,只是山下那个是给凡俗财主看家护院,山上这位是给圣人看门罢了,大同小异,却又不同不样。
元邑实在忍不住了,不顾亚圣在场,一个猛虎下山扑到毫无防备的陶闲身上,又是用手打啊,掐啊,到最后直接拿嘴咬了,陶闲怕伤着这酒窝少年,也不还手,虽然不痛不痒,可还是佯装很痛苦的样子装出一副求饶相,亚圣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观道台明。
最后看的实在有些不入眼了,元邑这家伙居然拿手扯着陶闲鼻子和嘴巴,快撕裂了都,这才被亚圣出言制止住了,好歹以后看门,这形象坏了,那可不好看了就。
亚圣说了话,二位实在打架有失山上仙人风度的一大一小齐排排的跪坐在蒲团上面,微弓着身子,如同山下幼稚园里三岁孩童犯错认罚的乖乖模样,好生悉听教诲。
反正元邑心里是不怕的,抄书就抄了,这些年也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亚圣老爷会怎么处罚这个始作俑者,讨人嫌的玩意。
亚圣居高临下,神态自若,盯着那陶闲说道:“说吧,拿了山下那位多少银钱。”
陶闲有一眼没一眼的扫看了一下旁边咬牙切齿的某人,说道:“亚圣老爷,我真没拿多少,嘿,你说就一山下富商,他能给多少,再说嘞,我拿了那些钱不也是为了给文庙做贡献吗,你说这文庙虽是圣地,可也要吃吃喝喝不是,平时哪里坏了修缮起来不也要钱吗,所以老爷您就看在我一心为文庙的份上绕过我这一会呗……”
旁边某人听了差一点又要起身狠揍,对方眼睛猛地一睁,好像在说,亚圣老爷在这呢,你还想动手不成,抄书罚少了吧你。
元邑想起自己老爹挣钱有多么不容易,好吧,他也就从他老爹嘴里听过不少当年年轻闯荡时候的多么不容易,可他出生之时他爹早就腰缠万贯富甲一方,堪称富可敌国的存在,再说了,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他,又能理解多少,从拿金叶子不当钱就能看得出来。
在内有个富可敌国的老爹,在外有个拥有几座山头当着山神等的娘亲,元邑可谓是一出生就在一些人穷极一生奋斗的终点了。
少年眼巴巴的瞅着亚圣老爷,意思好像在说,你看我这么可怜,对于陶闲可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亚圣各扫二人一眼,开口说道:“陶闲,自从北风那件事之后,你境界一直不动,我们以为你是被那件事困住了道心,可到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