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满是鬼画符的字体，窜来窜去，崩溃得她想尖叫。
天蒙蒙亮，青云起来去竹林打了一遍拳，舒散舒散筋骨，满头大汗回来打水洗漱。
之前没有条件，几天不洗澡忍了，几天不涮牙吃东西也忍了，有条件了，她是一刻也忍不下去。
折了根树枝，从长袍下割下两指宽巴掌长的布条，缠在树枝上，沾了水，像搓澡一样搓牙。
宋文迁看他那狠劲，抽了抽嘴，这小子真够折腾的，下得了狠手。
从怀里掏出块皱巴巴看不出颜色的手帕，擦了擦脸。想了想，清洗了一遍手帕，不讲究的也擦了遍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