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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天师!”。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大小的道童,大步流星的跑到前来,因着着急还差点摔了一跤。
张天师嫌弃的睨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训道:“叫你们稳重稳重,一天天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道童害怕的垂下头,半鞠着身子,喘息道:“天师,县太爷有请!”。
张天师一听,眉头一挑,县太爷?
呵,这好久都没做生意了,老天真是待他不薄啊,这次怎么都得大赚一笔才行!
他立马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顺带理了理半新不旧的袍子,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把头发给抹了抹,说道:“带路!”。
张天师带着弟子见着青鸾的时候,青鸾手边的茶壶都添了两次水了。
待看清青鸾的脸,他微微一诧,抬眼瞄了瞄身边的县太爷。
县太爷意味深长的冲他笑了笑。
这一笑,他立马就懂了。
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靠的就是察言观色,张天师之所以能这么长时间的招摇撞骗而没被拆穿,必然有他过人的本事。
他不着痕迹的冲县太爷点了点头。
装模作样的在周围转了一圈,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大人!情况不对!”。
他毕恭毕敬的站在县太爷身旁,愁容满面的说道。
县太爷作势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问道。
“怎么不对?”。
张天师深吸一口气,顺着吸气的动作,头朝青鸾方向扬了扬。
“有妖气!”。
县太爷从小杌子上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冲张天师说道。
“天师只管做法!”。
张天师得到首肯后,煞有介事的从弟子手中接过一个包裹,走到青鸾坐着的那张桌子上摊开。
只见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古铜色的方形木盒,约莫巴掌大小,许是经常取用之物,边角已有些破损。
他左手端着木盒,右手两指并拢,在木盒上方写写画画,嘴里一阵念念有词。
紧接着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个麻布袋子,袋子早已洗得泛白,只是在边角露出的绿,还看得出一点原先的颜色。
袋子里是一把陈旧的桃木剑,剑柄应是经常被握在手中,被磨得如铜镜一般隐隐反射着暗光。
突然,他一声大吼,把木盒拍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