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微笑：
“你心里...还...有我....真....好。”
记忆中拉斐尔的脸已经模糊，而眼前的拉斐尔也变得半透明。
轻轻的几个字传入路西法的耳中，让他再次陷入呆滞。
看着对方嘴角勾起微笑，路西法心底一阵绞痛。
本来以为三千年过去了，自己应该都放下了。
可当拉斐尔就这么在他眼前消失的时候，路西法才痛彻心扉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放下。
这时，拉斐尔的声音再次传入路西法的耳中：
“自由....活下去。”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留下，路西法伸出手，想要抓住拉斐尔。
可此时拉斐尔的身体已经淡不可见。
一阵风吹过，便彻底消失在风中。
路西法眼底的悲伤也转变成了疑惑。
他收回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掌心。
“我...怎么了?”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掌心中，路西法依旧有些茫然。
“我哭了?”
他抬起头，看着前方亚伯笑眯眯的脸。
一阵剧痛传来，路西法忍不住焖哼一声。
他好像....忘了什么。
路西法抬起头，看向周围。
他发现其余四个炽天使正如临大敌的看着自己。
其中，加百利低声喝到：
“路西法，你清醒一点，别被他蛊惑，别忘记你的使命和战斗的牺牲！”
听到加百利的声音，路西法渐渐回过神。
米迦勒自爆时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亚伯那如同魔鬼一般都声音也出现在耳边：
“想清楚了吗?想清楚的话就来到我的身边，加入光荣的进化吧。”
路西法看着眼前的亚伯，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极致的厌恶感从心底升起。
看着亚伯对自己伸出的手，路西法想都没想就将其拍开：
“不可能！我是炽天使，不可能与你同流合污。”
对于路西法如此明确的拒绝，以及他眼睛那毫不掩饰的厌恶。
亚伯收回手，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
“看来是起到反作用了啊，可惜。”
说完，他也不再劝说路西法，而是从怀中抽出同样被腐蚀成黑色的圣剑，并将剑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