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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4)

。顷刻间就把他压倒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二少唔”

徐宴清刚叫出声就被堵住了嘴,沈观澜咬了他一口,这回连语气都透着怒意了:“叫我观澜。”

徐宴清怎么可能叫得出口。

他又想推身上的人,只是手刚碰到沈观澜的胸膛,那人就先他一步伸了下去。

徐宴清吓得呼吸都闭住了,挣扎间领口的盘扣又松脱了,肌肤在夜色下比那身绸缎还软滑,看得沈观澜心头一阵激荡,低头就想啃上去。

只是嘴唇刚碰到,沈观澜便停了下来。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徐宴清喉咙上的那两块纱布。

那是比徐宴清的肤色更白的颜色,像是在夜风中摇曳的白玉兰,一眼就让沈观澜清醒了过来。

他把脸埋进了徐宴清胸前,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徐宴清的呼吸比他还急促,胸口起伏的厉害。虽然沈观澜停下来了让他松了口气,可他心里却又起了疑,以沈观澜这性子,怎么会忽然停下

但他不敢问,只能睁着眼睛看着顶账,直到沈观澜拉着他的手臂又坐起来。

两人面对着面,徐宴清尴尬的不敢去看他。沈观澜抓了抓头发,懊恼道:“对不起,我刚才气昏头了。”

徐宴清摇了摇头,拽紧领口的布料,依旧没有说话。

沈观澜沉默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宴清,我爹又开始逼你喝下火汤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用,不值得信任?”

沈观澜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他说过要护着徐宴清的却没做到。若不是骊儿明白事理,他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他这边努力想办法给徐宴清治疗,那边徐宴清悄无声息的继续喝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治得好?

一想到徐宴清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也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沈观澜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不是不信你。”徐宴清想解释的。可他被沈观澜盯着,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来了,只能又用指甲去抠着席子。

这是他的习惯,心里不安的时候,他总会想要抠东西。

看着他把席子抠出了几道缝,沈观澜想到刚才又说过份了,只得拉起他的手握着:“我知道你一下子还不能完全信我。但是如果你不肯朝我走来,就算我拼命努力的靠近你,我们之间依然会有问题,有隔阂的。”

沈观澜的呼吸间满是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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