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追上来之时,被张林伸手挡住。
“姐,我给你换药。”
真是动起邪念来连命都不要了,伤口的纱布已经染红了鲜血。
揭开,空缺肉块的伤口,已经长出了红色的肉芽。
柔荑缓缓的抚摸着张林的脸庞,挑起一下巴,抬起,平静的看着自己。
“我要在你这里呆几天。”
“嗯。”
想住多久都行,只要不嫌我这个地方破。
只不过你挑着我的下巴干嘛
都是电视上面的男人调戏女人的手法,不知道姐姐们为什么也喜欢用这种。
不管是温柔,强势,霸道。
歪过脑袋,低下头清理着伤口的鲜血。
“你不问问。”敖霜姐现在现在就像小猫一样的,一动不动的眼睛瞅着自己,又显得好奇。
“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可问的?”
重新上上金疮药,手下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一个杀手住在你的房间。”
“以前又不是没住过。”张林反驳道。
我知道,文静姐想说什么。
但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放心让你出去。
“在你受伤的这段时间,有我守护你。”
在我的婚介所内不管是谁,谁也不能伤害了我的敖霜姐。
敖霜姐蹲下身子抱住张林的脑袋,捂在自己的上身。
嗡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挣开敖霜姐的双臂,那地方,太让人留恋,但也不能沉迷,容易被憋死。
看到电话号码,是爷爷打来的。
“孙子,爷爷就要走了,你也不来送送我,说不定就是我们爷孙俩是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