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爷爷帮你。”
“怎么了爷爷?小枚姐怎么了?”看爷爷挂完电话,脸上露出少有的阴沉,连忙问道。
“那个猴子精,威胁小枚,要医疗损失费五百万,还要自己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躺在床上,永远当他的奴隶!如果不从杀她全家!”老人嘴角露出了冷笑。
“操,这种人渣!”张林听的咬牙切齿。
“你干什么,回来。”
“妈的,老子就去做牢,也不知道能让这种人祸害平民百姓,刚才就不应该留手。”
“咱们爷五个,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去做牢了,我们怎么办!得想个法。”
“什么法?”张林头疼。
“容我想想,先回去,明天再说。”爷五个,就数五爷爷最损,且先听他的看看。
猫到深夜,爷孙俩从偏僻之处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婚介所。
爷爷一回来的钻进厕所里,张林躺在床上想着解决的法子,但是实在是太困,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老人在厕所的窗户口抽着烟,拨打了一个号码,脸色变得低沉。
“黑子。”
“五爷,你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