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上圣人，无为而治的锅了。
人教老子崇尚无为，收徒也是如此，除了当初立教之时点了一名人族列为亲传，也就是现在的玄都大法师，其他的外门旁门弟子，讲道之时来听就听，听不懂也不做解释，全靠个人理解。
这样的圣人之道，有几人能悟？
自然，也就造就了如今人教人才凋零的现象。
不过，人家太清圣人完全就不在乎，光一个‘人教’就已经总览万象，同为三清圣人，其他两位尚且只敢立一‘阐’一‘截’，一个顺天，一个截取一线天机，但总归都是以人道为本，取其一部分代而立之，但太清圣人不一样。
他直接立的就是人教，总领一切，不管是阐教还是截教，或者人族，都在他画下的框架之内，认真说起来，就是此刻避居于三十三天外火云洞中的三位圣皇，也得尊他一声老师。
这样一想，人教看似凋零，实则无处不在嘛
“也难怪，人家老子能坐稳三清大师兄的位置。”
李牧佩服。
这种深藏背后，低调奢华的大佬行径，不就是自己一直所追寻的吗？
“看来路坚且远呀！”
李牧又有了学习的对象，他向大殿之中瞧了瞧，侧耳又听了听，除了燃灯与赵公明一见面就有点不对付，其他聊的大多都是废话，就连三霄姐妹，此刻也只是和相熟的姐妹们闲聊，根本就无人谈及接下来的人巫之争。
“也对，看来都在等那三位吧？”
李牧心下一动，便已晓得，这人皇登基与否，誓师讨伐巫族啥时候出动，多德等玄都大法师，广成子，多宝道人这三位三教大师兄到了才行。
只是这洪荒星空如此辽阔，九凤也非是易于之辈，一个人单枪匹马，能从高手如云的人族圣地当中杀出，又岂是这么容易能轻易得手？
李牧可不看好。
“也罢，那就先修炼一阵吧！”
他早就察觉到了这人皇宫内浓郁如水的灵气，这些灵气甚至还超过了一般的后天精气，属于不需要提纯炼化，直接就可以身体吸收的那种先天灵气，这种灵气一般只有在修士突破大境界时，才会由大道道则引动，由混沌海分化形成突破时空灌注而来。
那是大道对众生向道之心的恩典。
但现在呢？
莫非这就是人道气运所钟的好处？
“也是，要不怎么说连圣人也眼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