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缠在腰间的那只铁臂强劲有力,夏侯安儿心知自己即便是反抗,只怕也是于事无补。
    细腻的眉间染上凛然之色,夏侯安儿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做出以卵击石的举动,神色平静地突出这句话,那双黑白分明不见丝毫怒意的眸子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海沉溪,仿若是在可怜这个在自己面前仅剩暴力可宣泄的男子。
    听到她用沉静地不见波澜的声音提出求死的要求,海沉溪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那双邪气横生的眸子继而望向夏侯安儿,却见她神色间当真不见半分畏死的神态,这让海沉溪心头没来由地袭上一股挫败之感,猛地推开夏侯安儿,冷声对营帐外的侍卫命令道:“来人!”
    夏侯安儿踉跄地站好,听到海沉溪的声音立即背过身子,快速地将身前破损的衣衫拉拢好,半敛的眼底却是划过一丝悲伤,滴滴透入心头,一片凄凉
    “郡王有何吩咐?”帷幕被人掀开,侍卫大步踏进营帐,等候海沉溪的吩咐。
    “立刻将夏侯安儿、寒玉、曲妃卿三人秘密押往朝城!”海沉溪的目光却是放在夏侯安儿的背影上,冷声无情地吐出这句话。
    夏侯安儿身形微微一怔,有些僵硬地立于原地,背对着海沉溪却依旧能够感受到他字里行间的杀气。只是,海沉溪此举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难道他不怕有人在半道将自己救走?为何要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
    只是,不等夏侯安儿整理心中的疑惑,已有侍卫上前扯着她的手臂往营帐外推搡着走去
    夏侯安儿只来得及看眼冷漠地立于帐内的海沉溪,尚未将他的神色打量清楚,面前的帷幕便已落下
    夏侯安儿被海沉溪带离营帐这么长时间,曲妃卿与寒玉焦心如焚。此时见她回来,两人立即围上前关心地问道:“安儿,你没事吧!”
    夏侯安儿默默地摇了摇头,神色却有些凝重,将海沉溪的决定对二人出,“不知他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我们若是去了朝城,对表哥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