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磨烂了,两条大腿内侧也是摩擦得满是疹子,疼痛难忍。
这丫顾不上休息,忍痛疾走,求见辽阳路驻军主帅兼安抚使冯贵奇。
然而,府衙执事告知他:主帅出巡边关,还要过十日才回来呢。
这丫急得要哭了,想尽一切办法打探,确认冯贵奇真的出巡边关后无奈的住进驿馆等候。
到这个时候,杨主使才发现:外派做使者也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这丫长期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突然连续骑快马,细皮嫩肉的身体如何受得了,屁股和大腿内侧的嫩肉被磨烂后丝丝生疼如受酷刑,只能在驿馆的床上趴着,难受了又起来走鸭步,六神无主的等候冯贵奇回来。
正好,冯主帅外出未归,住在沈州的外使替他找来医术精湛的太医把脉,弄出一丢丢内服外敷的好药调理将息。
不过,这丫也没有就此歇着,身为使者,肩负着打探消息的责任。
这丫趴在炕上久了也想出去走走,看过沈州新修的街道和维修一新的城池,暗自赞叹新宋国财力雄厚,官员的组织能力超强。只是他走过的从坪壤到沈州的官道就平顺拓宽不少,几条大江、大河两岸的码头都修得宽大气派,码头上的摆渡船全是一水的新船、大船,随处可见上下码头卸货,装船的热闹情景。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圣上是如何治理国家的了?
为啥土地到了新宋国手里,人家就干的如此漂亮?
十日后,冯贵奇召见杨主使,这丫一进府衙就声泪俱下的痛陈倭寇的残暴和来势汹汹,恳请冯帅立即出兵援助。
冯贵奇摇摇头说:他无权擅自出兵,他以为高丽军是能打败的倭寇的,西南角激战正酣,高丽却还在新宋边境布下重兵,分明是对我新宋国不信任,兵力分散所致。
杨主使吃惊了,冯贵齐竟然对高丽边军的部署了如指掌。
他愤怒的质问:新宋派了多少细作打探高丽国的军情,究竟意欲何为?
冯贵奇笑了,告诉他:高丽国的驻军就在军营里,无须打探。若是新宋国真要出兵占领高丽的地盘,区区几万人是拦不住的。
高丽国还口口声声说要做新宋的藩属国,如此的不信任上国,看来不过是骗人的鬼话。
冯贵奇不看他,端起茶碗吃茶。
这个动作是送客的意思,杨主使是中土通,当然明白。
但是,这丫还没有拿到援助,咋能一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