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也不是随便在什么人面前都能讲的。
滕珒看泫那副样子,大有你今天不说个所以然出来是不行的架势,气的起身走了。滕珒在滕家时,一直被滕玊捧在手里,没人敢对她怎么样,嫁到奕王府,又只有她一个,甯昤常年不在家,这府里都是她说了算,所以,没经过后院争斗,手段与叶蓁比起来,太嫩。
待滕珒走远后,三人大笑不已,这时墩从外面进来,傻傻的问:
“什么流血、第一次的?”
三人瞬间尴尬了,袅拉起他向外走: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这么多干什么,走走走,我们刚才的活还没干完呢。”
甯昤回来,先到泫这里,看看她在干什么,然后才去滕珒的园子。
滕珒看甯昤来有些忐忑,怕泫向他说起,但甯昤坐下后,什么都没说,松口气。
沏了杯茶递给甯昤,柔声细语的说:
“王爷下朝啦,一天很累了,妾身给王爷捏捏肩吧。”
滕珒还未站起,甯昤便阻止了她:
“不用了,不累,只是与哥聊聊天而已。”
滕珒又把茶水往他面前推了推:
“那品品茶吧,今天去看父亲,父亲给的新茶,说让王爷尝尝好不好。”
甯昤端起喝了口,的确是好茶,滕珒的沏茶技术又好,茶更是美味,不由的说:
“是好茶。”
滕珒掩嘴笑了下:
“回来时,妾身顺道去妹妹那里看了看。”
甯昤心里一抽,声音有些冷的问:
“你去那里做什么?!”
从未见过甯昤如此紧张她,心里有些难过,但安慰自己说新妇进门,总得稀罕一阵。
表面上笑了下:
“看把王爷紧张的,妹妹进门这么多天,妾身一直没见过妹妹,所以便过去看看。”
甯昤斜眼看了她一下,没说话。
滕珒继续说:
“妹妹院子里的月季花真是好看啊,看的妾身心都痒痒,妾身也想给这园子里种些可好?”
甯昤依然很冷的说:
“泫喜欢月季,你又不喜欢,种来干什么。”
滕珒心里又难过了,结婚这么多年,甯昤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喜好,泫进门才几天,便知她的喜好,低头遮掩了眼中的悲伤:
“说来也是,我喜欢喇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