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个棋子,甯晟干脆坐下和她杀了起来。
下了会,甯晟发现泫的防卫很强,攻击主要靠车和炮,后方全交给了马、象、士,但在前方攻击的车和炮,总能兼顾保护后方,不过这样的话,攻击就有些疲软,可要把她收拾掉,还不是一下两下就可以的,而且她这么防着防着,找到机会便一通猛攻,抽将、卧槽马、当头炮等等,打的是招架不及,不过泫的棋艺跟甯晟是没法比,甯晟虽费了点事,还是把她将死了。
泫放下棋子,伸了个懒腰:
“哥哥要提防禁军。”
似乎地震般,甯晟全身一震:
“怎么回事?”
泫盯着以成败局的棋盘:
“大公主不会就这么放过我的,而且,黄珺因为父亲失踪,加之平日里大公主对他的灌输,很有可能认为哥哥与我在给他演戏,其实是想收拾卫将军府。”
甯晟一愣,黄宓是跟着先皇一起在战场上拼杀的老将军,两人可谓是生死交,甯晟也很欣赏黄宓,从未想过他会叛变,所以,很放心的把禁军交给他。
泫看了看甯晟,目光看着远方:
“哥哥,说句你不爱听的,黄大人的失踪,或许就是大公主在扫清路障,禁军有黄大人压着,没人敢怎么样,以前禁军躁动,就是靠黄大人给压下去的,现在黄大人失踪,谁还能压住?这时要是谁再煽风点火一下……”
后面的话没明说,但甯晟懂了,即担忧又迷茫的说:
“皛儿不会真对我这个父皇动手吧。”
泫没说话,收拾着棋子。这几日她想了很多,如果那日在街上,甯皛真的是为了杀她而伤及那么多人甚至不顾忌甯焽的话,她的性子比叶蓁更为残忍,所以,甯皛鼓动黄珺,使得泫不得不想到禁军,泫也很希望是自己多想了,但,防范于未然,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下甯晟。
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了几个月,若不是黄宓仍处在失踪状态,在提醒众人曾发生了什么,会与以前完全的一样,平静的越久,越是有种大浪来临前退潮的感觉,水退的越远,越是危险。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时不时能听到从深处传来的惨叫,幽幽的回声令人毛骨悚然。
最深处的一间石屋里,呈大字绑在木头架上的黄宓,浑身是血,肮脏不堪,汗水混杂着血水从他的鼻尖、下巴处落下,喘着粗气,无力的歪着头,看着在他面前狂笑的恶魔——甯皛。
甯皛甩动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