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着声音说: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了,”看了眼韩汩“那个冯河不能留。”
韩汩弓着腰说:
“是,大人,卑职也这么想,但,这个冯河有勇无谋,给点甜头就能笼络住,现在他对卑职是忠心耿耿,这样的人好驯服,以后会有用的。”
黑衣人精明的目光从帽子下的阴影中射出:
“随你,但你要记住,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冯河若出了事,你我都逃不了。”
韩汩拱了拱手:
“是,大人,卑职谨记。”
黑衣人端起桌上的茶碗,呡了口:
“那个弹弩的图纸尽快弄来,没有图纸哪怕弄一把也行。”
韩汩面露难色:
“这个……卑职也想,可是,军中对这个弹弩管理甚严,平时练习的时候有一把仿的,真家伙都保管在皇宫里,图纸据说也在皇上那里。”
“那画图的人呢?做弹弩的人呢?”
“画图的都住在皇宫,那些做弹弩的人,据说当时那个傻子提议每组人只做一个配件,即使让他们做出来,也不会组装。”
黑衣人气愤的将茶碗摔在桌子上:
“一个傻子有这智慧?怕是皇上的主意吧!”
韩汩没敢接话,低着头、弓着腰站在一旁。
黑衣人扫了眼韩汩,又看了看桌子上泼洒出来的水:
“图纸、武器见机行事,那个冯河,你最好看住他。”
韩汩连忙拱手作答:
“是,大人,冯河的事您放心。”
黑衣人起身从密门走了。
韩汩抹抹额头上的汗,坐在了椅子里,想着图纸、武器就头疼,新武器是个宝,周边的部族、国家已经开始打听了,晋室那面也蠢蠢欲动,如果被这些人抢先,就挣不到钱了。
看着桌子上的水,又想起了冯河:
这个人……
韩汩约冯河外出游玩,豪言壮语的说:
“不能光明正大的赏赐,就只能用这种方法赏赐,看上什么了,只要在本官能力范围内,就是冯河的!”
先是在街上溜达,冯河是在乡村长大,虽然进入韩汩麾下,可是常年在外,京城也只是偶尔回来回禀时路过下,并没有悠闲的溜达过,所以,看什么都稀奇,看什么都新鲜。
冯河压低声音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