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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下重药(2)

贷者一个问题:“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您肯借我钱,既然想成全我,为什么条件还那么苛刻?”

年轻人没好意思提免费为他打官司的事。

高利贷者的回答让年轻人惊呆了,“因为我借钱给你条件那么苛刻,你就不会认为我是有恩于你,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平等的,没因为我借你钱有丝毫改变;所以我们还可以是这么好的朋友。”

读完这本书后,阮忠枢一直想着这段话。他觉得这段话很玄,人和人不平等就不能成为朋友吗?阮忠枢想不明白?

现在,他懂了,两个不平等的人是做不成朋友的。

怪不得离开李府的时候,李莲英说了一句:“阮老弟到了军营,和袁大人成了长官和下属的关系,这朋友就难做了。”

现在看来,不是难做了,是做不成了。原想到投奔自己的朋友,能过上扬眉吐气的日子。闹了半天,还和在李府一样——寄人篱下。

是不是离开这里?想到现在大小也是个当官的,阮忠枢又实在舍不得。

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阮忠枢很少出入袁世凯的营帐了。和袁世凯说话办事,也不是像过去那样的自然、亲切。

但是,袁世凯好像没查觉,一切照旧。

阮忠枢认为这可能是正常的,是正常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而过去自己是错位了。

有一天,袁世凯要去天津,让阮忠枢同他一道去。

上司的指派,让去就跟着呗!

到天津后,阮忠枢以为袁世凯是办公事,但是没有。没去什么衙门,而是把他带到一处私宅。

一看院门挂着红灯笼,贴着大喜字,阮忠枢想人家这是在办喜事呀!袁世凯这是带自己来喝喜酒。

喜酒能随便喝吗?得拿份子钱。怎么能想到出来是喝喜酒?走的匆忙,身上没带什么钱呀?

和袁世凯一说,袁世凯说办喜事是不假?只是来这里喝喜酒不用拿份子钱。

糊里糊涂地跟着袁世凯往里走,一进新房就听有人喊新郎官到了。

有人上来,不由分说的把一个用大红绸子系成的花,带在了阮忠枢身上。

怎么回事?有人挑开了新娘头上的盖头,新娘是阮忠枢日思夜想的小玉。

原来,自从那一天以后,袁世凯就打发人为小玉赎了身,安排了当下这场戏。

袁世凯还说了,这“有违军誉”的事已不存在,因为人已经从妓院赎了身,就是明媒正娶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阮忠枢和袁世凯当没当成朋友,不知道。只是,一直到最后,袁世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阮忠枢始终追随在他的左右。

袁世凯小站练兵,所有人加到一起,也就区区七千人。怎么使袁世凯获得那么雄厚的资源,那么骄人的本钱呢?

要知道,从这里走出去的七千人,有多少人成了封疆大吏,有多少人成了一方诸侯,成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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