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小声道:“顾姑娘言之有理,下次,奴婢再不让任何人打奴婢了。”
夏蝉听到了,目露惊异地瞪着她,“流莺你”
流莺抬起头来,理直气壮道:“我们又没犯什么错,公主虽贵为金枝玉叶,可也不能不讲理啊,凭什么对我们动手,况且这里是摄政王府,我们又不是她的奴仆,打狗还看主人脸呢,她这是将我们王爷置于何地?”
夏蝉哑口无言,虽然不认同流莺的话,可她却无从反驳。
顾洛洛赞赏地拍了拍流莺的肩膀,“你说得没错,你们又没犯错,凭什么任他们打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别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对她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