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沈翩翩都不肯说话。
他们还以为是哑巴。
但办案多年，一看女孩衣衫不整的样子，也大概猜到了出了什么事。
女孩的腿上，手上，脸上都沾上了血迹，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是伤者的。
一名女警开口道：“先送她去医院验伤吧。”
段栩抿着唇，一双眼，暗影沉沉，只有声音还算冷静。
“她腿脚不便，情绪不稳，我想陪在她身边。”
得到警察的应许后，段栩脱下身上的外套，将沈翩翩裹着的被单扯下来。
这时候，他才发现，女孩的裙子被撕烂，腿上布满淤青，视线往上，他看到女孩眼圈发紫，一边脸肿了。
这个禽兽！居然对她动粗。
段栩眉眼染上一抹厉色。
他用宽大的外套罩住女孩，将她横抱起来，跟着警察下了楼。
军医总院。
就诊室里安静得过分，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因为段栩在场，张婷很是不自在。
在医学院她便听过这位师兄的名号，后面胡诗淑又天天在她面前提起。
真是神一样的人物。
不过传闻他斯文有礼，温和可亲。
今天亲眼所见，张婷很是怀疑传闻的真实性。
“段医生，能不能请你先出去，我们要给伤者做妇检。”
“我也是医生。”
他已经不希望，她再离开他的视线。
张婷抿了抿唇，“您还是出去吧，这样我们方便做事。”
被他这么注视着，她根本无从下手。
段栩沉吟了下，说：“好，我在门口，有事跟我说。”
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张婷松了口气，她看了眼女孩，心底疑惑，一向优雅镇静，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的男人居然也会失去分寸。
女孩到底是他什么人？
不一会，就诊室的门打开了。
段栩侧过身，双手还交叉在身前，似乎一直维持一个姿势站了很久。
张婷走向他，神色有些凝重。
“哪个禽兽下手那么重，她身上到处都是瘀伤，不过幸好处女膜是完整的，并没有受到侵犯的迹象。”
段栩紧抿着唇，眼里有阴郁乍现，嗓音压抑又紧绷，“好，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