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陈楚杰不服气的，就和自己爷爷理论了起来。
甚至，口里直接就对李长歌大不敬了起来。
这给陈跃升气的！
没等着陈楚杰再放厥词，冲上前去，瞬间就又是几个大耳刮子扇到了对方脸上！
“我让你嘴巴不干净！”
“我让你嘴巴不干净！”
“听好了，陈楚杰，你要把我当爷爷，就赶紧给我跪下，给人道歉！！！”
老爷子什么时候生过这样的气，甚至，这会仔细观察，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出几丝惧怕来。
陈楚杰这一来，是彻底被打怕了。
“可是，爷爷，他他是”
“你特么的，跪还是不跪！”
这会被爷爷一吓唬，当场膝盖一软，直接就跪了下去。
“这”
“咋咋回事啊？”
心中不解的，可不仅仅只是陈楚杰一个而已。
在场所有人，在看到陈跃升如此训斥自己的孙子之后，都是把眼睛给看呆了。
毕竟，这实在是没道理。
哪来亲爷爷不帮自己的孙子，拐着胳膊肘去帮一个骗子的啊？
“你们说，会不会？”
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人群中，才有人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当下，不少人目光，就往程素看了过去。
大家都不是傻子，像陈跃升这种表现，只有一种可能性！
李长歌哪怕不是那位董事长，那也和董事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啊！
如此大人物，试问是他女朋友的程素，又得是怎样的存在？
“那个素素素素，刚刚我们说话有些过分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对啊，我们这都是老同学，你没这个必要不是？”
“素素，咱们高中三年，可是最要好的，你可不许生我的气。”
估摸着，刚刚程素说自己在青歌集团上班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在吹牛，根本就是事实！
众人这会意识到这一点，肠子几乎都快要悔青了。
一个个的，也不怕脸上挂不住，纷纷就冲着程素说起了好话来。
想着说，这会道歉，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抱一抱对方的大腿。
可有些东西，一旦产生了裂缝，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