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听完后，脸色却变得复杂起来。
他估计，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周老，你的意思是，张恒是张寻的亲生儿子？”
李长歌问道。
周怀仁点了点头，肯定道：“对啊，张寻年轻时候和人械斗，伤了腰，之后就丧失了生育能力，就来江城之前留了一个种。”
“那他做过检查吗？”
“这”
李长歌突然这么多问题，让周怀仁一头雾水，不明白李长歌到底想说什么。
但他毕竟也是男人，很快，就意识到了李长歌想要表达的意思。
“小先生，不会吧？”
周怀仁一脸不敢相信，李长歌又何尝不是？
他之前一直以为，张寻这个儿子，是领养的，可哪知道，里头还有这么多故事。
这会见周怀仁不太愿意相信，这才说出自己敢这么怀疑的原因。
“你既然是学医的，难道看不出来，张寻是天生的无法生育？”
“我”
周怀仁说不出话来。
张寻是天生的无法生育？
他还真没看出来。
被李长歌如此质问，更是觉得尴尬。
这小先生，该不会觉得天底下所有的医生，都有他的造诣吧
“咳咳，小先生，那按您的说话，张恒不是张寻的儿子，那他是”
避免尴尬，周怀仁赶紧转移了话题。
李长歌一听，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这又是另外一个大胆的想法了，张寻老哥，怕是戴了个大大的绿帽子。”
此刻，意识到张寻的遭遇，哪怕对方要给自己下追杀令，李长歌都觉得可以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