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呢。”
饶是萧市再迟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她口中一直所说的私人原因到底是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市抿了抿唇，望着桌子上摊开的资料，突然替顾忘羽觉得难过。
她还这么年轻，怎么会一条腿都已经迈进棺材里了呢？
顾忘羽已经过了刚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那段绝望自暴自弃的时候了，此刻听到萧市跟自己道歉，并不觉得他勾起了自己不好的回忆。
“没关系的萧医生，你这也是关心病人嘛，我还是能够理解的。对了，萧医生，还有几天就到我们之前约定的时间了，我需不需要准备点什么资料？比如说我的过敏原之类的。”
萧市应了一声：“嗯，需要的。我今天打电话给你，一是为了跟你说那个困难补助的事情，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了。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手术，或者得过什么大病之类的？把你的病历整理一下，以文档的形式发给我。”
顾忘羽嘴角的笑容收起：大手术？她当然经历过了，她现在的这张脸不就是手术过后的成品吗？
但是顾忘羽皱了皱眉。
虽说萧市是个医生，而且醉心于实验，他们那个实验室也不会平白无故泄露病人的资料。
但是，这件事跟她的真实身份有关，她不得不多想想。
萧市听顾忘羽许久没有说话，便又主动开口询问。
“顾女士，你还在吗？请问，是有什么让你为难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