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承约好跟竹中砾一同去极心会馆讲习的日子。
馆长北村辰也提前知道白木承也要来,当即拍板答应了下来,甚至高兴得哈哈大笑。
他是武道家,也是半个生意人,免费的讲师主动要来,何乐而不为呢?
一大早,竹中砾便来到了古贺道馆。
他换了套衣服,却还是标准的御宅族,讲习用的格斗短裤放在了背包里。
“呦,阿承,我带了包子当早餐哦!”
白木承刚刚结束了晨练,正打算去洗澡,便让竹中砾稍微等一等。
望着道场内那破损得极为严重的沙袋,竹中砾有些吃惊,“阿承,最近你的训练量是不是上升了?”
“嗯,加重了一些。”
白木承点了点头,“周三有场比赛。”
竹中砾吃着包子,安静地等着白木承洗完了澡。
跟有纱告别之后,两人出发前往极心会馆。
路上,竹中砾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郊游。
白木承挑了挑眉毛,“你那么喜欢去极心会馆讲习?”
“喜欢?不不不不不……”
竹中砾连连摇头,“我最不擅长跟陌生人接触了,又不能折断骨头,又不能把人绞昏,根本融入不进去的呀!”
白木承:“……”
算了,换一个话题。
“那你的心情为什么看起来很不错?”
“哦,这个呀!”竹中砾冲白木承眨了下眼睛,“因为我前天打了场很过瘾的比赛呢!”
白木承明白了,竹中砾口中“很过瘾”的比赛,大概是将对手的骨头折断了很多根。
果然,仔细观察一下不难发现,竹中砾的脸上还有淤青尚未消退。
“跟谁?”
“一个外国人,没打过比赛的。”竹中砾回答道。
“外国人?”白木承一愣,试探问道:“是个俄罗斯人?”
竹中砾摇了摇头,“不,是个泰国人,但不是用泰拳的,大概是军队的格斗术。”
闻言,白木承却陷入了疑惑之中。
虽然排位赛的确会吸引很多外国高手,但同时出现两位从未参加过斗技比赛的外国人,同时挑战他和竹中砾这两位战绩相仿的人,这就很奇怪了。
应该不是巧合。
然而,有关于那个“入侵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