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涌动的海水漫上裴潇潇的瞳仁,这是一个母亲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吗?
“死丫头,还不听话是不是?快跟陆小姐道歉,说你错了,说啊!”赵凤兰揪住裴潇潇的头发,表情狰狞地嘶吼着。
此刻,裴潇潇像是感觉不到了疼痛一样,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在下沉。
起风了。
凛冽的晚风像皮带一样抽打在脸上,裴潇潇抬手摸摸脸颊,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