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过去的。”尽管秦爷爷事先说过不要钱,但周安还是觉得情分是经不住过多的利益消费的,人家一个上位者能够搭理你就已经是照顾了,何况这交情不是你自己的。
推辞不过后,柏龙只能暂且同意下来,也没多说,直接带着那六个人在周安的目送下开车走了,小院又冷清了下来。
见到所有人都走了,周安没有急着去配置炸药,毕竟材料还不齐全,还有些没送到。
秦正风,也就是周安口中的秦爷爷,是周安打电话的几个人里实际能力最大的一位,在真武协会里担任理事,当初爷爷卧病在床的那段时间里,也数他来得最勤。
周安也因此对他较为熟悉,这次的大部分材料和设备也是他提供的。
回到了客厅,周安才发现早上出门带掉的坐垫,傍晚回来时它仍在原地。
他有些怔怔出神。
夕阳从窗外照进来,像是午觉突然醒了,孤独在黄昏里跳动,心脏像是挨了一记闷拳。
就像别人说的那样,总是最后走的人关门最轻。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就迸现出了不久前才分开的沈舒窈的脸庞,还是和几个月前笨拙地安慰父母刚走的周安时,一样的傻乎乎,一样的好看。
尽管当时的周安并不觉得自己有难过到需要安慰。
人总是这样,当最爱的亲人离去时,开始不觉得悲伤,可到以后的某一天里,打开空荡荡的冰箱,喊出那个熟悉的称呼,却发现没有熟悉的回应时。
情感就一下子汹涌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