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如果把我扔进人堆里,你怕是都认不出来我。”林清浅看着他说到这些的时候,已经连想哭的念头都没有了。
江砚深面色沉静,只是紧绷的下颚线在出卖他恶劣的情绪,“你爱我的时候我必须娶你,现在你想离婚我就必须答应你离婚?”
话语微顿,薄唇噙着讥讽,“林清浅,我江砚深是这样好打发的?”
林清浅呼吸一窒,她当然知道江砚深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人,否则他怎么能成为如今兰市的一个传奇。
“我知道当初奶奶是装病在骗你,我出于私心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这三年的时间还不够抵偿这个错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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