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隔着法兰绒布料揉了揉涂言的胸。
“兔宝。”他轻轻地喊。
涂言嘤咛了一声,然后把脸埋进顾沉白的颈窝里,说着梦话:“顾沉白,顾沉白,不许走……”
雪松的清淡木味和甜丝丝的奶香交融在一起,调和成温馨的味道,充盈在房间里,月光从素色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偷偷从床沿爬到涂言的脚背上,正准备进攻脚踝时,一个突如其来的被角把它压了个严严实实,顾沉白把他毛绒绒的兔子玩偶抱进怀里,盖好被子,终于能够安心入睡。
月光收起清辉,悬在天上看着人间。
再醒来时,已经九点多了,顾沉白也罕见地赖了床,涂言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在酣睡,一只胳膊搭在涂言的腰上,涂言不敢动弹,怕吵醒这人。
昨天下午的种种重新涌进脑袋,涂言立马清醒了,一想到他昨天下午动不动就泪流成河的出息样,他就忍不住从脖子一路烧到脸颊。
但他好像忘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睡在他旁边的alpha。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顾沉白很快转醒,睡眼惺忪地收紧了胳膊,把涂言圈住,含糊不清地来了句:“兔宝,早上好。”
涂言不知道说什么,微微偏头看他,对上顾沉白的视线后又慌张收回。
顾沉白笑了笑,伸手去摸涂言的小腹。
“小兔宝饿了?”顾沉白坐起来,自说自话道:“好,爸爸去给你做早饭。”
小兔宝,这个小家伙还只是个胚胎,就开始和他抢顾沉白的专属昵称了。
涂言看着顾沉白的背影,忍不住撇撇嘴,他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肚子,萌生了一个不太道德的念头,但想到昨天晚上这个小家伙好像也起了作用,就暂时搁置了这个邪恶念头。
吃完早饭,顾沉白说想去超市采购一些食材,问涂言想不想一起去。
涂言低垂着眸子,没有违心拒绝,而是点了点头,然后回卧室去换衣服。顾沉白得寸进尺地倚在门框边上看他,涂言嫌烦,杵着胳膊要推顾沉白出去,顾沉白把他搂住,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揉完了又坏笑着问:“兔宝,这套睡衣是特地为我穿的么?”
涂言不说话。
“欸,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有问必答的吗?”
涂言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哪有你这样大清早就问东问西的?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有问必答?”
顾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