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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4章(2)

沉白的视线则落在涂言的身上,看他毛绒绒的领子、和睡衣差不多白的细腻皮肤,还有从下摆露出来的半截腰肢。

涂言开门见山,直入正题,“小楚是谁?”

顾沉白实话实说,“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个人。”

“那阮小姐呢?”

顾沉白挑眉,“阮小姐?”

涂言偷听也理直气壮,朝顾沉白抬了抬下巴,催他回答。

“我和她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她是beta,以前两家人常常开玩笑说让我俩毕业就结婚。”

涂言话还没出口,眼泪先啪嗒一声掉出来,掉在法兰绒袖子上,无声无息的,涂言装作揉眼睛,偷偷抹了下眼眶,问:“那为什么没有结婚?”

顾沉白不答反问:“那你为什么没有和祁贺在一起?”

涂言语塞。

他想说:因为不喜欢。

但他怕顾沉白追问,就闭上了嘴。

顾沉白把戒指放到茶几上,笑了笑,“兔宝,我们以后都这样,你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也不回答你的问题。”

涂言红着眼睛瞪顾沉白,半天才从牙缝里憋出来一句:“我不喜欢他。”

“我也不喜欢阮小姐。”顾沉白看着涂言,一字一顿道,然后伸手帮他把眼角的泪拭去。

“那你为什么要请她吃饭?”

“你为什么吃醋?”顾沉白还是反问,似乎打定了主意逼涂言开口。

可那是涂言的禁区,是涂言多年来筑成的不倒城墙,如果这道城墙被击溃,涂言就会像一个被扒光了放到大街上示众的人,至此陷入无底深渊,再无退路。

他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开关,放到另一个人的手里。

“顾沉白!你离开我的家,这是我的房子,我不需要你照顾我,你给我走。”涂言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他把空项链砸在顾沉白手里,指着门命令道。

顾沉白深深地看了涂言一眼,然后从顾朝骋送来的纸袋里拿出来一套干净衣服,不紧不慢地解睡衣纽扣,准备换上,涂言死死攥着袖口,嘴唇被咬出血腥味来。

他有一肚子的话想对顾沉白说,可他总是搞砸,他总是控制不了情绪,明明想问顾沉白还爱不爱他,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变成刀子。

其实他比顾沉白还疼。

顾沉白换上衣服,握住手杖起了身,绕过涂言往门口走。

顾沉白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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