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宋棠聊起此次案件,不免有些心颤;“男人出轨还要老婆净身出户,真是可怜了那个为他操劳多年的女人了。”
说到此,宋棠视线落在安隅身上,大抵是要看看安隅是何神色。
却只听后者冷漠无情淡淡开口;“这个案子,我们不接也会有别人接,那个女人的路也只有这一条。”
韭菜天生就是被人割的。
没有别的路可走。
宋棠驱车,安隅坐在副驾驶,视线落在窗外,即便是立秋,但那艳阳,依旧是晒人。
你能说安隅心肠冷漠吗?
不、站在律师角度来说,她看待问题的角度是那般的清明。
这日晚间,安隅与唐思和一道参加同行婚礼,事先知会时只是说要参加婚礼,并未说跟谁,徐先生倒也未曾多想。
晚间婚礼,一帮年轻人聚在一起自是少不了插科打诨段子满天飞的,安隅坐在一旁听着众人如此不害臊,倒也没有坐不住,只是浅笑颜颜看着眼前一幕。
一桌子人,平日法庭碰到都是对手,私底下聚在一起,不聊公事,也是行业规矩。
只是无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新人过来敬酒,一桌子元老不先敬倒是往她这边来了,且开口就是一句;“时常听闻唐律师跟安律师的大名,今日难得一见,先敬你们二人一杯。”
新娘子大大方方,一看就是能喝混得开的。
这深意满满的一句话,若是无旁人插嘴倒是不像他们这群人了。
果真、、只听某人笑道;“这唐律师和安律师又不是一家的,哪有你这样乱搞批发的?”
新娘子闻言,佯装惊恐的望了眼自家丈夫,后者笑着点了点头;“不是一家的。”
“天啦!你们俩站在一起如此般配,我到还以为、、、、、、、、我的错,我的错,”那人说着,话语到了半空便收回来了。
一脸不好意思的望向安隅,她倒是坦然,道了句;“说错话,罚一杯。”
不能光她一人躺枪。
“算了算了、我们今儿就不为难你了,改天可跑不了,”唐思和见人真要端起杯子喝,给阻了动作,实则、他存有私心。
话语是那般公道,但这心底的私心,只怕是也只有自己才懂。
当律师的,就她所认识的,能喝的大有人在,一桌子人,女性占少数,但到底是端起杯子的时候众人也没有推脱,秉着能多喝多喝,能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