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接一桩。
众人似是将所有好事都办在了这个七月。
七月最后一日,阳光正盛,安隅刚见了一个讲不清道理哭哭啼啼的当事人,心里万分烦躁。
恰好此时接到来自胡穗的电话,拿到告知,赵家二叔家中大女儿赵清颜订婚,让他们回去。
这个“他们”是谁,安隅不想细想都知晓。
临了,胡穗似是怕她听不懂在接着道;“往常许多年,赵老二从未将我们放在眼底,今年邀请你,你应当知晓她们想请的人是谁。”
谁?
除了徐绍寒还有谁?
这是要让她去“请”徐绍寒啊!
请吗?
自是不请。
安隅怎会让那群财狼猛兽得偿所愿?
不仅不得偿所愿,更甚的是还要送个礼什么的。
赵清颜订婚?当真是个可喜可贺的好日子。
赵家老二家重商业,餐饮做的如火如荼。
更甚是有赵波暗中扶持,这些年在首都异常火热。
赵波工作往来之间,将吃饭场所悉数定在了赵涛酒楼,一次两次或许是没什么,但次数多了,难免让人嗅出了些什么味道。
于是乎,近年来,某些圈子里的人简直是成了赵家酒楼的常客。
一来二往之间,生意当真是如火如荼,在首都颇为有名,红火的很。
犹记得某日,徐先生在外应酬晚归,担心她没吃饭,回来时打包了些许饭食,外面盒子上写的是赵家酒楼,她静看了数秒。
与徐先生而言,这或许只是随手打包回来的爱心晚餐,但与安隅而言,这是心塞。
那顿晚餐,自是也没吃。
这夜,赵家人满为患。
来往皆是亲朋好友,虽场面不大,但也异常热闹。
赵涛家外,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边,安隅坐在副驾驶透过玻璃窗望向赵家院内的欢腾景象。
目光冷冷,毫无感情;“你知道为什么这世上总有恶人相继离去吗?”
宋棠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未曾反应过来,只听安隅在道;“因为人在做,天在看。”
说完,她伸手推门下车,那自信的步伐高昂的头颅给人的感觉她不是来祝人家订婚快乐的,而是来破坏这场订婚宴。
安隅走了两步,低头拿出手机摆弄了一阵。
数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