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直接说了你要走就要你接客,妈妈就差跪下来求她了,还是不松口,你的性子我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同意?你又怎么能走?”
秦淮竹拍了拍她的手:“总会有办法的,妈妈。”
她扬起脸微微笑着,眉心朱砂有些鲜红,衬的越发出尘,声音有些低,像是在呢喃:“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