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用,还不起钱时只要以等价的牛羊或者随便什么财产抵债即可。
有饭吃有衣穿还有崭新的帐篷住,傻子才会为了几句空话再举反旗——说到底,拼了命得造反,为的也无非就是一天三顿饭和春秋两身衣。
“司徒,之泓的首级......有消息了么......”段归每次提到这件事都感到心里一阵刺痛,但他不得不逼迫自己追问下去,否则他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瞪视着他,让他时刻如芒在背。
“音信全无......大街小巷到处张贴了画影图形,而且城里无分兵民都自愿自发地日夜巡查不断——所有人都在说,要把害了横山王的凶手千刀万剐......可是这么多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司徒靖摇摇头,一张永远悠然的脸上少见地挂满了严霜。
“......城里搜查过了么?”
“已经仔仔细细搜查了三遍——兵士们甚至连城里的乞丐窝都翻了个底朝天......”
“可恶!这陆昭明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段归恨恨地一拍桌面,水曲柳的材质上当即就是五个分明的指印。
“换成米邱我倒是相信他可能又这个能耐——我有种感觉,和那个云记商号有关......”司徒靖提到这个字号,不由得面露一丝疑虑。
段归闻言一愣,他从没想到过这一点,但现在看来,这个云记商号确实不止背景神秘,而且出现的时机也非常可疑。
“他们?确是过于巧合......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恐怕不益轻举妄动......”段归眉头紧皱,似乎有所顾忌。
“我明白,毕竟他们现在是啸月城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我并没有让人大张旗鼓地调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了眼线日夜监视——但我猜测他们应该和段怀璋无关,否则只需坐视即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先救急再行凶?所以我怀疑,他们恐怕和江北有关......”
“江北?周人?!”段归一经提醒,才想起这个陆昭明不仅是段怀璋的心腹,更是吕家先登营的暗探。
“对,除了周人,谁敢逆当朝太子的意?除了他们,谁有能力在短短几个月内将一个二流商号抬举到如此规模?而且也只有他们,有能力也有理由去保陆昭明。”
“......有理,可是既然已经搜查过而且没有任何结果——总不能把他们都扣留下来吧?”
“不!我的意思是,放他们走!”司徒